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又突然梦见了母亲,似乎每一次头疼难忍痛苦难当的时候,她就会记起母亲。
她想着是不是一种对于痛苦的本能抵抗。
“小姐,还疼吗?”竹风很关心她。
竹风了解许凌月,从不会主动给人添麻烦,哪怕是疼得小脸煞白可小姐还是紧咬牙关,甚至不会喊出来。
她不出声,别人以为她没那么疼,可其实已经疼到忍无可忍。
许凌月的声音有点虚弱,“不那么疼了。”
最疼的时候过去了,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疼昏过去,然后就梦到了母亲。
醒过来就没那么疼了,最疼的那段时间在昏迷中渡过的。
竹风虽然心疼却也没有办法安慰什么,小姐这样聪明的女孩子,总是让人放心。
许凌月深吸了一口气,空气清冽,带着淡淡的腥味,她道:“是不是下雨了?”
竹风侧耳倾听,“没呢。”
很快,外面守夜的欧阳速就嘟囔下雨了,然后去给马匹盖上雨布。
然后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帐篷上,清脆可闻。
竹风笑道:“小姐的鼻子真是灵敏。”
许凌月自嘲地笑笑,不知道是不是头疼给了她这个灵敏的鼻子,好在有药泉,至少她死不了的。
她得尽快弄清楚小时候发生了什么,自己到底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还是后天生的,亦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夜冰、蓝鹰,有情况。”欧阳速的低喝声响起。
那边的夜冰和蓝鹰第一时间就钻出了帐篷,手执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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