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的不是我,真都不是我。我收买了那个张婆子,那个张婆子后来根本没法接近产房,其他的产婆我根本收买不动,还有、还有祁妈妈,也、也警告我不许动手脚,有、有她在,我根本没有办法动顾昉。顾昉真的不是我杀的。”
明翊看着她,声音沉沉道:“那些产婆呢?”
顾昉的人都被韩玉珠给打发了,最后的下场无一例外都是死了。
所以明翊想知道那些产婆,如果能找到,说不定也能知道点什么。
韩玉珠脸色露出更加惊恐的神色,“死了,死了,都死了,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想派人去杀了那个张婆子,可是那条街都起了火,被、被烧光了,都烧光了。还有那个尤婆子,全都死了。”
说完她就好像即将被渴死的鱼一样,拼命地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喉咙火辣辣的疼。
明翊手腕一挑,一条血线甩在地上,那雪亮的刀锋却滴血不沾。
“啊——不要杀我,不要剥我的皮!”
韩玉珠尖叫着,想跳却根本跳不出来,身体被窄窄的洞穴卡住一动不能动。
明翊唇角勾起一抹森寒的弧度,“把你还没有说的说出来。”
说完他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玻璃瓶来,那里面有液体晃动,正是许凌月送给他的新式止血药油。
韩玉珠却不知道,只以为是水银,就要被倒进自己伤口了。
她吓得立刻喊了起来,“我说,我说,许凌月满月的时候,我、我往她头里扎了一根钢针!”
明翊猛得抬眼看她,目眦欲裂,杀气凌然。
瞬间,整个房间似乎要被冻住一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