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顺去西山大营,起码也得明日回来。
她倒是要看看没有老夫人搅和,许耀卿会如何发落。
这么大的绿帽子不能忍吧。
这件事并没有对许凌月造成多大的影响,但是看着敌人倒霉还是一件快乐的事儿。
她特意让人搬出好酒,井府的人都庆祝了一下。
只是半途明翊被宫里人叫走,她也没了兴致就回去卧房记笔记。
盛夏的夜让人烦躁,可井府的夜却清凉舒适,水车慢悠悠地转着,溪水呼啦啦地流,将夏夜的风都刷上了一层水汽,凉丝丝的。
水车、流水,风声,交织成一副美妙的音乐。
这让许凌月想起了南宫绯夜的琴声和歌声,真是一个矛盾的人,可以那样洒脱,也可以那样忧郁。
想来远在异乡他国做质子,日子其实不是那么风光的,个中滋味,心酸还是什么,也只有自己知道。
她翻出了记事本,将今日的一些见闻记下来,尤其是岑夫人说的裴家事,以及南宫绯夜和岑夫人说的那个星女的故事。
记录完自己的信息,她还要将明翊从岑先生那里打探来的也记下来。
总体来说岑先生也没有比岑夫人知道更多,不过他知道得更加详细,毕竟在裴家读过几年书,了解也更多。
按照岑先生的说法,最初的时候,顾老先生是要将女儿许配给裴家的,因为两家本来就有儿女之约。
算是定过娃娃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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