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她怒视他,狠狠地咬住木勺柄就跟咬他的肉一样。
不过她也知道他为人冷酷,说到做到,就算不针扎她的腹部,哪怕在头上动针,只要他故意一个不小心,那她的孩子也保不住。
她故意不知道抓住了他的腿,在他针扎下来的时候用力地掐。
他身体肌理流畅结实,她掐了几次最后也只是掐住了他的衣衫,无奈之下只能作罢。
卫瑄把金针在药液里浸泡,然后再施针,他手法又利索毫不温柔,所以比起兰殊来,许凌月感觉痛感加了好几倍!
“看来有些人天生不适合做大夫,适合去杀猪。”她讥讽他。
“你想做猪?”他唇角勾起,自己都没意识到。
这样的气氛让她胸口一紧,立刻逼近嘴巴,再也不开口。
他目光顿时幽冷暗沉。
他宁愿她恨他骂他讥讽他,也不喜欢她沉默。
当然,对付她的沉默他也有千百种方法,在他面前做行尸走肉,也得看他允不允许。
就算她的心不在他身上,他也会让她没有心思想别人。
“你强行留下来的孩子,或许是个智障儿。”他又开始恶毒地挑衅她。
许凌月咬牙切齿,当初他给她喝过什么忘忧草的汤,还有别的药,之后她胳膊腿断了用了一些草药,又后来到这里动手术还用了不少药。
虽然基本全都是草药,可她也不能保证全都对胎儿无害。
尤其是动手术的时候是有麻醉的,她肚子里的胚胎还小,不知道会不会受影响。
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好不容易留下的孩子,万一真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