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
此地的冬来的格外早,冬天一来寒风凛冽,尤其是夜里,温度极低干冷难耐。
好在卫瑄的人深谙这里的气候和路线,他们离开沙漠又跨越了很长一段距离的沙化地域,过去就是八百里沼泽地。
跨越那里,就是怀安州。
沼泽地西北边是连绵起伏的墨山北段,高处终年冰封不化,汛期降雨量极大,加上雪山融化就会形成很大的河流冲下来。
那条大河奔流到此地之后转道往南,结果被沙漠截流中断,经年累月之后,河流就形成了一片沼泽地。
沼泽地水生植物茂盛,有菖蒲、芦苇、苔藓、浮萍等,但是却没有什么肉眼可见的可爱活物。
一眼望去,除了风声死寂一片,让人陡然生出一种荒凉的无力感。
才从茫茫无边的沙漠里走出来,又进入了八百里滩涂,除非是他们这样的变态强悍之人,又如何能坚持到底。
普通人把这里成为无人之地,魔鬼之域,哪怕是江洋大盗都很少投身至此。
他们在外面扎营休息,要准备一下再踏入沼泽地。
而现在许凌月却颇有闲心地观看着一片片的水泡,那里面不断地冒着气泡,有浮游生物在动荡。
一片片的草甸依然绿幽幽的,竟然没有枯黄的迹象,大自然真是神奇的造物主。
看起来平静无波的地方,安静而无害,可一旦踏足其中,就会知道这里到处凶险,一不小心就会把命留在这里。
卫瑄站在她身后,平静地看着她,“想什么?”
“我在想大自然就是这样的,没有目的,也没有恶意,只看人们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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