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马车不能过,但是马匹可以的,货物驼在马背上即可,人可以跟着走。
很快卫瑄的属下常冬就去将消息打探来,“王上,那条小道比较凶险,因为要过一条索桥。”
这种小道的索桥,基本都是百姓们自发建造的,质量没有保障,基本全靠两条锁链加麻绳等,年久失修,很容易断裂导致危险。
只是那商人为了让人和自己一起冒险,自然不会说得那么详细,可卫瑄的人既然问话,那就没有问不全的。
许凌月也走过这条路,从京城到甘州基本都是平坦官道,就这一段比较麻烦,到处都是山,所以只能翻过去。
如果绕路,那可能真的就是南辕北辙,等绕出去,已经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想回京城得猴年马月。
而走这条山道,是最快又最省力的,来来往往的人都这样走。
她觉得有些奇怪,按说自己和明彻带人来走到这里的时候正好是夏季,反而是多余季节,当时都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没想到这个季节反而发生山体滑坡。
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这山滑坡得有些蹊跷。”她看着卫瑄,“不知道是不是你的仇家。”
卫瑄笑,“焉知不是你的。”
许凌月道,“我的仇家没有这么厉害。”
能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把山给弄塌了,如果说她的仇家有这个本领,那也只有卫瑄,其他人没的。
独君庐,年年岁岁相似,除了去年来过几位客人,往常很少来人。
而这年底又有客人来。
客人是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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