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凤舞凄凉一笑,“那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比起情伤,那点伤算什么,哪怕是死都不及百分之一。
许凌月最终还是同意下车,竹风举步跟上。
霓凤舞朝着她笑了笑,“怎么,竹风姑娘担心我会伤害郡主不成?”
当日常缨无意弄伤许凌月,王爷已经几乎要杀了常缨,自己又如何会那么蠢。
竹风道:“既然将军无意伤害郡主,又何妨让竹风跟着。”
许凌月示意她不必担心,自己和霓凤舞去那边说几句话。
旁边有个茶馆,两人进入茶馆,随便叫了一壶茶,两碟子茶点。
许凌月道:“不如我先为霓将军号脉。”
霓凤舞犹豫了一下,抬手放在桌上,“多谢。”
许凌月伸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号脉片刻,她叹了口气,“将军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风寒凶猛,看似康复实则沉郁,如今夜里还是咳得难以入眠。”
霓凤舞不曾想她居然能诊断出来,又怀疑是别人告诉她,只是看着她不错眼。
许凌月收回手指,从头上拔下发簪,拔掉簪帽,里面是炭笔,又拿了一方雪白的松江棉布帕子,在上面写了方子推过去。
“霓将军照方抓药,吃上半个月基本就可以痊愈。若是咳得难受,可去仁心堂让大夫给针灸几个穴位。”
穴位她也写在上面。
霓凤舞一直盯着她,“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大度。”
许凌月笑了笑,“霓将军误会,非我大度,医者仁心,哪怕是别人我也一样如此。不知道霓将军找我要说何事。”
霓凤舞犹豫了一下,又觉得许凌月果然厉害,先给自己诊病,让自己承情,而后自己必然会不好意思说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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