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宁立刻欢喜地递过去,“陛下英明,这都知道的。”
皇帝道:“她知道什么,却不问不说,只给配了药来,也是个聪明又有医德仁心的,若是她能留在这里,倒也是我们的福气。”
孙宁惊讶道:“可顾神医的意思,她还是要走的。”
皇帝却转了个话题,“玄昊果真给殊儿下毒了?”
孙宁叹了口气,“老奴也不信,总觉得是不是被人陷害的。”
皇帝将药丸塞进嘴里,嚼了嚼用温水送下去,冷笑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他邀请殊儿去喝酒,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谁能陷害他?在这皇都里,难道还有人能陷害他么?”
孙宁虽然一肚子话,却也不敢说了,事实也是如此,太子和皇太孙在皇城有陛下罩着,势力经营了这二十年,除了陛下,还有谁能比得过他们?
许炼初来乍到,哪里能陷害他?
就算是别人,又哪里能进入铜钱铁壁的太孙府?
孙宁道:“那林少族长和顾神医感情……”
“你这个老奴越来越糊涂了。”皇帝怒视他。
孙宁立刻自己掌嘴,“老奴糊涂,老奴糊涂。”
皇帝却又让他不要打了,“林叶源又不像你这么糊涂,就算他感激顾神医救命之恩,又如何会拿整个林氏家族做赌注?他怎么就一定能肯定皇长孙可以赢过皇太孙?再说了,草原诸部向来是不参与皇家事务,咱们传位给谁,那是咱们的家事,与他们无关,他们既不能过问,也不需要担心。因为将来不管谁做新君,都一样要重用他们,他们的地盘也没有丝毫的动摇。”
孙宁笑道:“老奴还真是糊涂了,都没有想到这茬,陛下训斥得很是及时,免得老奴以后再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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