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莺啭
乱煞年光遍
人立小庭深院
炷尽沉烟
抛残绣线
恁今春关情似去年。
晓来望断梅关,宿妆残。
你侧着宜春髻子恰凭栏。
剪不断,理还乱,闷无端。
已吩咐催花莺燕借春看。
云髻罢梳还对镜。
罗衣欲换更添香。”
魔都的一个小剧场中,昆曲牡丹亭的曲子在房里婉转回旋,两个演员在台上唱着游园惊梦。
而这时,戏院的门却被缓缓打开了,一个大概二十左右的青年探头走了进来。
青年看到了坐在台下的老师,走过去笑了笑打了声招呼。
老师看了他一眼,似乎早就认识他了,点了点头示意他坐在旁边。
青年便坐在了旁边的座椅上,观看着台上二人的表演。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
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
这时,台上的一个女演员看见走进的青年,调笑着似的向另一个女孩眨了眨眼。
另一个女孩也无奈的向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安心唱戏。
“困春心,游赏倦
也不索香熏绣被眠。
春吓!
有心情那梦儿还去不远。”
时间这种东西总是流逝的飞快,很快,这场昆曲《游园惊梦》就唱完了,台下的老师也针对两人的表现进行了点评,结束之后两人便去化妆室卸妆了。
而青年则到戏院外面等着。
不一会,一个穿着白衣棉袄的女孩大叫一声张乾,跑了过来一把跳到了青年身上。
叫张乾的青年一把接住了女孩,原地转了几圈。
张乾将女孩放下后笑道:“才一个月,怎么又变重了。”
“哪有,是衣服穿多了好吧。”女孩气鼓鼓的辩解道。
“是是是。衣服穿多了。”青年宠溺的说道。
“啧,真恩爱啊。”跟着白衣女孩身后走出来的女孩看着两人笑道。
“那是。”白衣女孩抬头一脸骄傲的说道。
“你好。”张乾挥了挥手,向另一个女孩打了声招呼。
另一个女孩看着两人俏皮的笑了笑说道:“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明天见。”
“明天见。”白衣女孩笑着挥了挥手回答道。
“心心,记得悠着点,明天还要唱戏呢。”女孩走前忽然眨了眨眼,又对白衣女孩补了一句。
“什么啊!你!”被称为心心的女孩羞怒的说道。
“好啦,明天再见了。”女孩看着羞怒的李心笑着跑开了。
“好了,我的公主殿下,走吧。”张乾打开车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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