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府上房,莫大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想到母亲临终时的嘱托,无论祁永春如何的忘恩负义,都与溶月没有关系,溶月没有了亲娘,在祁府中本就艰难,若莫家也对她不管不顾,她的日子,指不定多难过。
可这些年,他从未过问溶月,就算去了彭城办事,也没有打听过溶月过的好不好,他仿佛已经忘记了还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刚刚丫头来报,说大门外有一个彭城来的祁小姐叫门。
他立时便想到了溶月,一定是她,他正想起身去见,却被夫人一把按下,还让丫头去回了门房,让他不许开门,一切等天亮后再说。
可这外头正下着雪,她一个纤弱的姑娘,如何挨得住这种冻?
可他又奈何不了身边这只母老虎,只能眼睁睁的熬到天明!
莫大郎穿戴好就要出门,却又被母老虎给拦下:“你去哪里?”
莫大郎道:“我外甥女在门外冻了一夜,我现在去接她进门,怎么?你还不许?”
许氏皮笑肉不笑道“你们莫家就这一个外甥女,我怎么会不许她进门?不过这事用不着你出面,我来就行了,你今儿就安心等在这屋里,哪里也不许去。”
莫大郎想要反抗,可一接触夫人那凌厉的目光,立马又畏缩了,只能懊恼的回到里屋躺下,独自生着闷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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