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怕是不妥吧,祁小姐毕竟是女儿家,我们仲文又未婚娶,这要是传出去——”
祁溶月侧目看她,眼眸清澈如水,神情磊落:“夫人请放心,我是个大夫,在大夫眼里,只有病患,不分男女。”
她缓缓松开捏着郑世子腰带的手,半躬着的身子缓缓站直,一股子高贵清冷的气质由内而外的散发,她后退了一步,又道:“若郑夫人实在不愿意,也可另请大夫为世子施针,由我从旁指导。”
听了这话,郑大人脸色一红,没好气的瞪了夫人一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忌这些?人家祁小姐都不在乎,你还有什么好啰嗦的?”
郑夫人也觉得十分惭愧,人家姑娘都没说忌讳,他们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实在对不住,怪我妇人见识短,多想了这些有的没的!”郑夫人朝祁溶月点了点头,退开了两步。
祁溶月回以淡淡一笑,转头朝三贵道:“帮你家世子将衣裳都脱了吧。”
三贵结舌:“都,都脱了?”
祁溶月点头:“都脱了,隔着衣裳扎针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世子伤重,容不得有半点闪失,刺穴不能马虎。”
郑大人听了这话,忙道:“祁小姐说的不错,这扎针可不能有半点的疏忽,都脱了吧,祁小姐不是说了吗,在她眼里,世子只是个病人,不分男女的。”
郑大人都发话了,三贵岂有不从之理,立马便熟练的将世子扒的只剩一条小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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