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永春摇头,一脸的若有所思,突然道:“她若真能攀上郑世子的高枝,就算是日日夜夜宿在郑家,我也无话可说。”郑家和尹家虽都是功勋世家,侯位皆是世袭罔替,看起来是一样的风光无限,可只有明白人心里清楚,郑侯爷乃是武将,手握陇西二十万兵权,深得皇上器重,郑家的旁支四脉,文武皆有,高至朝堂一品丞相,低至五品京畿防卫统领,关系网十分厚袤,在京都扎根深厚,势力非同小可。
所以郑文帆虽然官阶低于他祁永春,却从未将他祁永春放在眼里,也有这方面的很大原因。
而尹家世代皆出文官,可谓儒林世家,绝对的清贵,只是论势力方面,还是差郑家一筹。
而且,郑侯爷只有一个儿子,若祁溶月能勾搭上世子,将来便是世子妃,比嫁给尹家二爷的大公子自然要强上许多。
他自己在心里计算了,却唯独没有算到,祁溶月究竟还会不会回祁家。
祁家老太太一听儿子这话,立马不乐意了:“永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一个姑娘家,没名没份的宿在那尽是男子的地方,若传出去,丢的是谁的脸?”
祁永春一脸不在乎:“只要她能搭上郑世子,我管她丢脸不丢脸,只要结局是美好的就行!”
他随即又道:“母亲,这事您不必再管了,我自有主意。”他说完转身离开了福寿居。
祁家老太太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指着已经看不见的祁永春的背影道:“你听听,你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早知如此,我就不该答应插手这件事,让那丫头在外头死了清静,免得传出什么污言秽语,损了祁家好不容易博来的今时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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