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成浩已经彻底的陷入了昏迷,双眼凹陷,皮黄干瘪,仿佛身体里的血肉,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被抽去了大半。
梁氏急得直掉泪,又不知该如何是好,见了大夫们依次到来,再也不敢说什么难听的话,诚恳的请大夫们赶紧救救她的儿子。
大夫人一一诊查过后,面上皆露出了难色,有人提出先用驱寒药,再用止泻药。
也有人说光用止泻药不行,还得加入固元药。
大家七嘴八舌的,各抒己见,每个人所主张的治法都不同,各有各的见解,谁也不肯服谁,屋子里乱做一团。
梁氏已经没有了主意,傻愣愣的站在一旁,这时祁永春得到了消息赶到,她一瞧见自家男人来了,立马哭着扑上前,正要诉说两句,却被祁永春无情的推开,径直走到了儿子的床前。
祁永春沉声道:“现在什么情况?”毕竟是男人,又是一州知府,身上带着几分官家的威严,几个大夫不再出言相辨,说话的声音也低了许多,一个个的将情况说了一遍。
祁永春听得直皱眉:“你们说了这么多,好像也没说到点子上,本府的儿子,究竟能不能治好,你们给个准话就行了,至于要怎么治,那是你们的事。”
几个大夫面面相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莫说病得这么严重,就算是小毛小病的,他们也没人敢跟病人家属打包票能不能治好啊!
他们早就习惯了将病人的病症夸大,小毛病能说出大毛病来,治好了显得自己有本事,治不好那是病人得的病太严重,求治的太晚,神仙来了也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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