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实在受不住,二话不说,狂奔而出,估计三天都不会想吃饭了。
祁溶月将头上的帷帽取下,在这昏暗的内室,若还戴着这碍事的帽子,她怕是什么事都做不了。
仵作没想到,帷帽之下的这张脸,竟然这般貌美,难怪郑大人这般小心的护着她,任谁见了不得多看几眼,这更加会让她的境地变得十分危险。
“有手套吗?”她朝仵作问。
仵作赶忙应道:“有有,我自己瞎做的,可能不会合手。”他转身从一旁的木箱里取出一双棉布手套。
棉布手套里还加了一层防水的油纸,看来这仵作还真是个心灵手巧之人。
大了些,但也能用。
她戴上手套,伸手入那女尸的腹中,翻看着那颜色颇为怪异的胃。
随即又拿起了一旁的刀,将连接胃部的食管切开,食管内还有些没有消化掉的食物,这证明,从毒发到死亡,时辰绝对没有超过半个时辰,否则食管内不可能会有这种形态的食物残留。
她用木片将食管内的食物挑了些许出来,仵作赶忙递上一只瓷碗。
那散发着恶臭的食物装进了白玉般的瓷碗中,她又朝郑仲文道:“你让人去取我的药箱来。”
“我去我去!”罗平赶忙抢着说道,他已经干呕了老半天,可惜郑大人没有像祁小姐一样让他出去待着,这回有出去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怎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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