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着得找个机会去溶瑜堂通报好消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绝妙的机会。
溶瑜堂里很冷清,一个看病的都没有,祁溶月正坐在窗下晒太阳看书,雪儿给刚种的花种子浇水,店里的伙计们也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看来这溶瑜堂的生意并不如意啊!
郑仲文抱着单夫人进了堂内,朝正在看书的祁溶月道:“溶月,快来帮忙!”
祁溶月回头,瞧见郑仲文抱着一个妇人冲进了堂内,妇人的手软软的垂着,似乎是昏过去了。
她赶忙放下书,朝郑仲文道:“跟我来。”她迅速往诊间走,推开门,里头摆着一方简易木床,陈设和彭城的溶瑜堂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更宽敞了许多,窗户也更大,显得十分明亮。
郑仲文将单夫人放在了床榻上,道:“这是单夫人,刚刚去府衙见了杀害她女儿的凶手,一时怒急就这样了。”
她点头,淡声道:“知道了,你先出去。”
郑仲文不解:“为什么?”
她侧目看他,笑道:“我要为她施针,要脱衣,你留下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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