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侯爷性子几来爽快,这点仲文倒是像他多一些。
“祁小姐,你来京都的事郑仲文写了信给我,也提了你和他现在的关系,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他面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对此事的态度也藏于心底,不露于面。
祁溶月也是淡然,但内心却不够坦然,这是她很少会有的情绪,她向来都活的很坦然,不论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
可如今,面对郑侯爷,她生出了愧疚之心。
她无意间拐走了他唯一儿子的心,还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他们带入了一条凶险之路,前途未卜之路。
祁溶月道:“郑侯爷,我今日来,有两件事,第一,我想告诉您和夫人,我很认真的对待和仲文刚刚建立起来的这份关系,也会很小心的去呵护和维护,绝不会轻易的放弃,否则,我就太对不住仲文为了我吃的这些苦头。”
仲文为她吃的苦头,郑侯爷又怎会不知道,他没作声,面色未变,静待她说出第二件事。
祁溶月又道:“第二件事,我曾听仲文说过,他有一个堂伯父,三年前中风了,如今偏瘫在床,可有此事?”
郑侯爷点头:“确有此事,怎么?你能治?”他也听说过祁溶月治好了晋城中一位中风的妇人,可那妇人是刚刚中风就被她接诊的,这种怎么能和已经中风三年,且已经卧床三年的人相提并论?
祁溶月道:“能不能治我要看看病人再说,我想尽我的一分力。”
郑侯爷的眼中溢出赞赏之色,她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好,也难怪仲文会喜欢她。
她不止模样生得好,头脑还十分聪明,说话不疾不徐,条理清楚,没有一个人字的废话,无论在说什么,她的姿态都是不卑不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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