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祁溶月不遗余力的救治万先生,与积极与万先生交朋友的原因之一,她希望在将来的某一天,万屋堂能成为她可以借助的一分力量。
郑仲文没有接她的话,只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头,低声道:“女孩子家家的,别整天净想些家国天下的大事,这些事,自有我们男人来做,你就好好想想,成亲的时候,要穿什么样的嫁衣,要戴什么样的凤冠霞帔,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她知道他的心意,忍不住笑道:“好啦好啦,年纪不大,却跟老头似的啰嗦,再不走,连小二都要来敲门了!”
他终于无奈的离开,与万屋堂的车队一齐离开京都,回往晋城,日夜奔行数日,只为那一夜的短暂温存,看到她好好的,他就心满意足了,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这天是为郑三堂最后一次施针,她将修改后的药方递到了郑三夫人的手里,笑道:“郑老爷的病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以后就用这个药方抓药,连续吃三个月不要停,同时按我教的去煅练,如果疼,就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若因为疼而不迈出那第一步,这腿,永远都走不了路!”
郑三夫人湿润了眼眶,拉着祁溶月的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祁小姐,我,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你不仅仅是治好了他的病这么简单,你这是救了他的性命,也救了我的性命,有多少次,我都想和他一起死了算了,不忍心看他在世上受苦,而我也无法忍受没有他的日子,如今他能恢复成现在这个模样,我真的很感激,很感激,谢谢你!”
郑三夫人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面额一千两,对于祁溶月来说,这不算什么巨款,可对于郑三夫人来说,这是她们一年的开支,几年寻医问药,家境早已不复当初的殷实,能拿出一千两诊金,已经是她的极限,这也是她向从晋城回京的人打听过后才凑出的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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