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眸,看向依然处于震惊中的郑仲文,苦笑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郑仲文看着她,看着她眼眸中隐忍的悲伤,看着她紧绞着帕子的手不断轻颤着,这样的溶月,他是第一次见,纵是那日面对灭门劫匪时,她也没有露出现在这样的情绪。
心仿佛被针刺中,微微的疼着,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我不问,我什么都不问,等到你想说的那一日,再告诉我!”
她竭力防守的心,在这一刻崩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浸湿了他的衣襟,那些深藏的悲伤与无奈,都在这一刻泛滥而出,她想说,想都说出来,一点也不剩。
她最终什么也没说,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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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难民营中中毒的人更多了,也已经有不好的传言在难民营中酝酿,祁溶月一到难民营就被人围住,所有人都问着同样的问题。
他们究竟是不是得了瘟疫!
祁溶月高声道:“请相信我,你们没有得瘟疫,只是附近的水源被污染了,这才导致大家集体生病,不过大家放心,吃了我的药,你们的病情立刻就能得到控制,不必害怕,没事的,相信我!”
大多数的人都愿意相信祁溶月,但也有那么一小部人并不相信她,质疑她的医术,也质疑她对此事的解释。
而就是这样的一小部分人,不断的在人群中煽动难民的情绪,令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难民营,再一起哄闹起来,甚至有人冲到了城门口,要求进城,场面一度失控,祁溶月和郑仲文的喊话渐渐被激奋的人群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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