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微凝,笑容淡去,凝着她的眉眼,不悦又认真道:“你为何总要和她比?你是你,她是她!”
楚天心见他突然变了脸,心里暗暗后悔,不该在这个时起提起天瑜,坏了气氛。
“好好好,我不跟她比,行了吧,你再喝一盏!”她提了壶来斟茶,闵恒之却道:“这里有点闷,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
楚天心就怕他不高兴,自然是什么都应是,屁颠的跟在他身后出了书房,领着他在王府里转悠。
“这里是庵堂,我母妃在世时,就住在这里!”楚天心指着一处修葺一新的房舍道。
闵恒之暗暗吃惊,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楚天心提起自己的母亲,也是第一次听到有关廉王妃的事情。
他问:“你母亲为何要住庵堂?”
楚天心摇头:“我不知道,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就一直住在庵堂里,从来不出门,也不抱我亲我,她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尼姑,断绝了红尘,我有时甚至不相信,她就是我的母亲。”
闵恒之疑问:“那王爷这些年,为何不纳妾?”廉王府就楚天心一个孩子,楚廉早年丧妻之后,便再也没有续弦,更没有在府中纳偏房。
楚天心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总是一个人来庵堂里过夜,不许人进去,连我也不许。”
闵恒之满腹的疑惑,楚廉这是在缅怀他的亡妻吗?他若这般爱他的妻子,又为何会让自己的妻子住进庵堂呢?
闵恒之拉着楚天心走过庵堂,来到一处看起来像是库房的地方,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楚天心还没从刚刚的情绪中回神,只淡淡的扫了一眼,道:“这里是库房,我父王存放贵重字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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