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瑜堂照常营业,雪儿从楼上下来,凑到祁溶月的身边低语了两声,祁溶月立即加快了诊治的速度,将堂内的几个病人很快的打发走,随即闭门歇业。
溶瑜堂近来经常闭门歇业,外头的人倒也见怪不怪,只道是上回祁小姐为了救治城外的难民,精神耗损巨大,还没休养好。
“是这画吗?”祁溶月朝楚天齐问道。
楚天齐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从没看过,只是听父皇提到过,说画中有他留下的特殊记号,那个记号,唯有他知道,他本打算在我十岁生辰时将画给我的,只差三日,只差三日——”想到这些,楚天齐的拳头再次捏紧,牙关紧咬着,眼眸之中恨怒滔天。
祁溶月拍了拍他的肩头,接过画细看,越看越是惊喜:“我想就是这副画了。”她指着画中的紫色蝴蝶道:“母后——哦,我是说皇后的名字是紫蝶,这画里的一景一物都是水墨色,偏偏这只蝴蝶是紫色的,也是这画中唯一的颜色,皇上一定是以此为记。”
楚天齐点头:“有道理。”他看着画中那熟悉又仿佛陌生的景物道:“可这画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呢?”
祁溶月将画置到明灯之上,照看了许久后摇头:“画中并无夹层!”
她又拆下卷轴两侧的木质滚轴,滚轴中亦无异物,这仿佛就像是一张普通的字画,什么秘密也没有。
闵恒之道:“皇上明睿,定不会将秘密藏在浅显易发觉的地方,若能随意找到,那楚廉又怎会错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