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廉冷哼:“你死不足惜,说,公主病发前,都有谁来看过公主?”
怜儿摇头:“回禀王爷,近来并没有人来过王府看望公主,公主也没有出过王府,日子都是照常过的,也不知怎的,突然这脸上就起了红疹子。”
楚廉又问:“祁小姐不是来看过吗?她也治不好?这种病症,她之前不是治好过一次吗?怎么现在会这般严重?”
怜儿道:“在晋城时祁小姐便说过,公主这病虽治好了,但绝不可再犯,否则一定会比上一次更严重,更难治。”
“她没有查出原因吗?公主为何会突然犯病?”楚廉问。
怜儿摇头:“祁小姐说公主体质特殊,肤质十分敏感,纵是情绪不稳和心情不好也能成为犯病的诱因。”
楚廉恍然:“这么说,这病不止是身体上的病,还是心病?”
怜儿没做声,趴在妆台上嘤嘤哭泣的楚天心也没再哭了,似乎二人都在等着楚廉做决断。
楚廉看了眼女儿,道:“心儿,你放心,莫说是一个男人,你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父王也会想办法为你弄来,你等着,父王这就让闵恒之这小子提前返京。”
楚天心先是一喜,可又想到上次闵恒之刻意讨好她的目的,心头又凉了三分,还不待她说出拒绝之话,父王便大步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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