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的身后不知何时挤上来一个妇人和老头,二人见势头不妙,忙笑呵呵的打着圆场道:“要我说啊,这都是人祁大人家里的家务事,咱们凑在这里嘀咕什么呢?再说了,这世上,父女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若能和好,那自是再好不过,大家说是不是?”
外头一阵阵的哄闹声自然也传进了厅里,祁永春的脸色那是红一阵白一阵,精彩极了,他拿眼瞪了梁氏一眼,怨她事情没办好,梁氏咬唇不语,不敢看他的目光,她哪能料到,这半路还会杀出个陈咬金。
祁溶月施施然落坐,端了丫头们上的茶,轻啜了一口,淡笑道:“这是皇上赏的毛尖,你们尝尝。”
祁永春的面色越发挂不住,他为官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得过皇上的赏赐,入督察院这么久,皇上也没拿正眼看过他,更别提赏赐。
他干笑了两声,朝祁溶月道:“溶月啊,从前的事咱们就都不要提了,跟爹回家吧。”
祁溶月挑眉,目光灼灼的看着一脸不自然的祁永春:“祁大人,您自称我爹,我可受不起,我祁溶月虽姓祁,却已不是你祁永春的祁,这是你自己说过的话,莫非年纪不大就得了健忘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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