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郑家的事溶月她根本就不知情,我是她的未婚夫,在这种时候,我怎能做缩头乌龟?我要和她一起共渡难关。”
尹侯爷顿时怒道:“混账,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你以为你所代表的只是你一个人吗?若你的所作所为不会牵累到尹家,我以为我愿意管你这破事吗?什么都不用说,好好在这里待着反醒,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房门一步。”他扭头,朝四个身强力壮的家丁道:“好好看守,若有半点闪失,唯你们是问。”
尹逸轩自幼习文,看似身形高大,却是个十足的文弱书生,任他如何挣扎,亦无法改变被关禁的下场。
尹逸轩前脚被尹侯爷关了起来,祁溶月后脚便被‘请’进了宫里。
她跪在御书房,身前两丈远处,是她的血海仇人,她纵是垂着头,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盯在她的身上,有探究,有疑惑,也有算计。
“起来吧。”在她跪了一刻钟后,他终是开口叫起。
膝盖的疼痛令她头脑越发的清明。
不论是跪着还是站着,她的背脊都挺的很直。
无论是逆境还是顺境,她的眼神都很无畏,仿佛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事能让她感觉到害怕。
用最惨烈的方式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还怕什么?最坏的结局,不就是死吗?况且,她知道自己不会死,绝不会死。
“说说看,关于郑家谋反的事,你有什么看法。”楚廉皱眉看着眼前的女孩,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他感觉自己又看到了那个早已死在他面前的大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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