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郑仲文喝了一杯茶再走的,她心头一慌,忙朝雪儿道:“这水有问题,拿去倒了,千万别喝,还有,派人将冬儿拿下,先关着,等我回来再审她。”她取了针包藏在袖中,匆匆往外走。
雪儿忙喊:“你去哪?”
祁溶月头也不回道:“我去去就回。”
祁溶月拿着周安给她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的离宫,打马朝王都城郊的驿站赶,各国使臣来朝,一般都会住在己国修造的驿站中,免得入城后又因带着许多人马而不方便投宿,驿站平日也接客,只有收到使臣要来的通知后才会歇业。
她知道楚朝的驿站在城郊的桃园后,之前来过一次,也算熟门熟路的。
话说郑仲文离开东宫后不久便感觉有些不太舒服,便向打算留下参加夜宴的同行官员告辞,径直回驿站休息。
他骑在马上,他感觉心跳的特别快,身体也很热,既像喝醉了酒,又不像喝醉了酒。
可问题是,他今儿一杯酒都没喝呀。
回到驿站,里头空空寂寂,一个鬼影都没有,大家伙见大人进了宫,便邀着一起去喝酒,驿站中的管事小二也进了城,领取新皇登基派发的赏钱。
他回到房间,先是灌下了一大壶冷茶,依然不解渴,身上也越发的燥热。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难受?”他拉扯着自己的衣裳,小腹中一股股热流往上蹿,热,很热,燥热,他想要发泄,又拼命用意志力强忍着,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今天什么都没吃,除了东宫里的那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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