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既然来找月儿商量,看来是已经决定了要让宝珍留下,你们这不是商量,是通知吧?”简蕴憋了一肚子火,这正室还没进门呢,就先弄了个侧室,恶心谁呢?
郑国公自知理亏,干笑道:“简师傅,你也知道我们有多喜欢月儿,我们也巴不得给月儿一个清静自在的王府,可如今事已至此,我们不肯,她们便扬言要撞死在郑家门前,哎——我们也是没有了别的办法,才来找月儿商量。”
郑夫人也道:“这事说到底,也是我们郑家先对不起他们薛家,否则,我们又怎么可能容她这般威胁,月儿,无论如何,我们都听你的,你答应,这事就这么办,你不答应,我们再想别的办法让他们离开京都。”
难题丢到了祁溶月的手中,她一直未有言语,表情看不出喜怒,似乎是在认真的计较着什么。
简蕴道:“月儿,这事可不能答应,你这一答应,她将会成为你和仲文之间的一颗毒瘤,一根锥心之刺,天天让你不得安生。”
她没作声,左右衡量后,最终还是点了头:“我答应,既然她要用这种毁灭自己的方式来折磨我和仲文,我成全她,我也相信仲文,就算有她在,就算她天天在仲文眼前晃,仲文也不会对她生出念想。”
一个女人,若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就不要提拴住男人的心,既然栓不住,又何必要去强行栓?
她相信自己,也相信仲文。
郑国公大喜:“好,你能这样想,真的很好,谢谢你的豁达大度。”
祁溶月摇头:“我不是大度,我只是权衡利弊之后,先择了一个对大家都好的结果,我不想让你们为难,也不想让皇上为此事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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