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儿和冰儿是师傅送来的人,师傅和万先生成亲后,买了几个伶俐的丫头在身边调教,凉儿和冰儿就是其中的两个,不仅会功夫,琴棋书画甚至是医术都能知晓一二。
可见师傅在她们身上下足了功夫。
两个丫头感念师傅再造之恩,对她也是十分忠心,她倒也放心。
“冰儿,你去一躺万府,请师傅来一趟。”这事太怪异,她自己想不通,师傅博闻广见,说不定她能解惑。
冰儿走后,仲文伸手去抱那兔子,手刚接触到兔子的皮毛,胸口便是一痛,这种感觉已经很久都没有尝过了,自打他和溶月成亲后,随着他们之间的关系日渐亲密,胸口的疼痛已经十分微弱,只偶尔在极度思念溶月时,而她又不在自己的身边,才会有针刺般的痛感。
可现在,那种熟悉的疼痛感又回来了,就像当初他在京都恨着远在周朝的溶月时。
“你怎么了?”溶月问。
他缩回了去抓兔子的手,揉了揉胸口,疼痛转瞬即逝,没有持续的疼,他苦笑:“这里好像被人咬了一口。”
溶月也不由自主的按住自己的胸口,刚刚,就在刚刚,她从冰儿手里接过兔子时,胸口的沉睡已久的火焰印记突然变的灼烫起来。
这是为什么?为何她和仲文会同时因这只兔子而出现反应?
她回头,看着小床上的女儿,想到半年前的一件事。
那时她们还在晋城,她一日出诊回来,在路上遇见一只被人丢弃的小狗,小狗很小,应是刚出生没几天,眼睛还没有完全的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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