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他也信她,所以在王府门口遇到她和闵恒之一同出现的场景时,他虽吃醋,却不生气,因他知道,她始终都是他的月儿,不会改变,永远都不会。
凉儿端着点心进来,见二人正深情对望,忍着笑咳了咳:“郡主过来了,吵着要吃糖葫芦呢。”
说到糖葫芦,溶月想起先前在昌元街遇到的祁溶雪。
见她面色微变,仲文忙问:“怎么了?”
她皱了眉头,叹道:“今日真不该出门的,谁能想到会遇到她。”
“谁?”
“祁溶雪,她似乎认出了我,怕是不妙。”
仲文忘记了以前的事,压根就不知这祁溶雪是谁,但听这名字,只和月儿的名字差一个字,应该是从前亲近之人。
见仲文没作声,溶月这才想起他失忆的事,又道:“她是祁永春的二女儿,对我十分不善,她如今知道了我的身份,定不会装做不知道,以她的脾气,一定不会轻易揭过此事。”
仲文笑道:“还当是什么事,你放心,这事交由我来办。”他立时起身外出,派人去查祁溶雪如今身在何处。
武昌侯府也是大家族,在京都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宅门,祁溶雪未婚先孕,挺着肚子嫁入侯府的事,很快就被扒了出来。
仲文将祁溶雪如今身在武昌侯府的事告诉溶月,溶月一脸吃惊:“她挺着大肚子嫁入武昌侯府?这怎么可能?”祁溶雪早年在彭城被人污了身子,后又怀上孩子,打胎时失血过多,身子大亏,命虽保住了,可大亏的身子,却再也回不来,以她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受孕。
她问:“孩子可生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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