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娘对女儿还是很放心的,女儿向来乖巧听话,从来都没有违背过她。
秀芝来到忘情居时,郑仲文依然被绑在床上,除了吃饭和如厕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是绑着,可以想见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十分痛苦。
她麻利的将饭菜放下,外头的妇人并没有跟进来,她踮着脚来到郑仲文的身前,二话不说便将一颗丹丸塞进了他的嘴里,接着又将一颗用油纸包着的丹丸塞进了他的怀里,油纸上写了解药需隔十日服用一次的字迹。
仲文的嘴里突然被塞进了丹药,还没来得及反应,丹药便已经咽下去,他刚要出声询问,却见秀芝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仲文闭了嘴,心道莫非这是解药,心头暗喜,这秀芝是朱大娘的女儿,她能有解药也不算稀奇。
秀芝回头看了眼外头,压低声道:“若你们能离开,可否带我一起走?”
她不想一辈子都被困在这里,也不想和昨日买来的那个男子结为夫妻,谷中男人匮乏,无论是谁的丈夫,都不可能一直守着一个女人,就算他不去招惹别的女人,也会有别的女人来招惹他,她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她想要找到一个和郑仲文一样,一心一意只想着妻女的男人。
仲文想也没想便点头,只要恢复功力,凭他和天虎的本事,要多带一个人走,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秀芝点头:“我信你。”她转身走到桌前,拎起另一只食盒去了天虎的房间。
丹药下肚,犹如一团烈火般焚烧着他的丹田,很快,他感觉自己的气力正在丝缕缕的恢复。
门外看守的妇人进来,将捆着他的绳索解开,让他自己在房里吃饭,她则出门和看守天虎的妇人一起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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