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道:“溶瑜堂如何着的火,我也不清楚,但我听说,这不是意外走水,而是有人故意纵火,官府已经在缉拿纵火犯。”
吴老爷皱眉,没往深了去想,只下意识道:“这跟我们吴家有什么关系?”
那人道:“听说溶瑜堂的楚大夫,在溶瑜堂被火烧了后,便住进了万屋堂,再之后,咱们吴家的生意便开始出问题。”
吴老爷就是再笨,也能听明白他这话中之意,更何况,他从来都不是个笨的人。
“你的意思,溶瑜堂这场火,有可能是我们吴家人做的?”若真是吴家人做的,那就一定和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有关。
那人点头:“极有可能,听说前阵子大公子和楚大夫发生了一些不好的过节,您说会不会是大公子为了报复楚大夫,找了人去放火,这才将事情闹大了。”
吴老爷气的浑身发抖,他一生的心血,他用心经营了一生的产业,眼看就要毁于一旦,而此事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他的儿子,难道他们吴家,就要这样毁在那个不成器的东西手上?
“我知道,你先退下。”他咬牙憋住那口气,竭力保持着面上的平静,直到那人走远了,他才爆发了脾气,将屋里一整套乳瓷摔了个粉碎。
外头的下人听见动静纷纷赶过来,听见吴老爷怒问:“大公子现在何处?”
一位小厮道:“回老爷,大公子正在他的院里歇着。”
歇着?他断手断脚这么久,还没有歇够吗?又或是已经彻底的歇够了?
他大步走出厅堂,迅速朝吴兴所住的院子走去,气势汹汹,眉染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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