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长乐郡主下个月一定要回京啊,否则他的日子恐怕就真不好过了。
十一月中,晋城迎来第一场大雪,溶瑜堂的生意渐有起色,晋城的百姓们又开始传道着溶瑜堂小神医的名头,和十数年前的祁溶月不同,楚大夫不在乎金钱,看病收诊金也十分随意,几乎是在做赔本的买卖,且她自己并不知道在赔本,还以为赚了很多钱。。。
堂里的伙计实在看不下去了,终于鼓足了勇气朝楚文道:“楚大夫,我知道您一片善心,一心为百姓着想,可咱溶瑜堂毕竟是做生意的医馆,并不是救济堂,再这样下去,窟窿只会越来越大。”
念文不解:“窟窿?什么窟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伙计傻了眼,敢情他担心这么久,都是白担心啊,人家楚大夫压根就不知道这回事。
“楚大夫,您这些日在溶瑜堂坐堂,看过不少病患,可却极少收取诊金,药钱也是收的十分随意,您可知仅重新开张这一个月,咱们溶瑜堂亏了多少钱吗?”
“亏钱?我们不是赚钱的吗?”她一脸懵,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伙计叹道:“我们上哪去赚钱啊,您看病不收诊金,卖药连成本价都收不回,还要给我们这些伙计开工钱,这溶瑜堂每天都是亏钱,什么时候赚过钱?”
“那,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伙计道:“我以为您知道这事。”
念文问:“那你知道我们一共亏了多少钱?”
伙计摇头:“不知道,咱们溶瑜堂的账本一直在万公子手中,进药发工钱的也是他,您问问万公子,他肯定清楚。”
这么说,她这阵子败掉的钱,都是万琨给的?怎的从未听他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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