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诺道:“我想知道父亲留你下来,究竟想做什么,你们莫不是在谋划着什么?我既然是贤广侯府的世子,自出生便和贤广侯府的荣辱共存,我有责任也有义务知道些什么,而不是被你们一味的蒙在骨里,跟个傻子似的度日。”
崔管事有些动容,世子这是想通了吗?他从前不是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吗?加上侯爷对他的刻意保护,他整日就知吃喝玩乐,根本就没理过府中事务,更何况是他和侯爷密谋的大事。
可毕竟侯爷没说过能不能告诉世子,他也不敢擅做主张。
崔管事道:“世子,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什么,这是侯爷精心准备多年的计划,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差错。”
上官诺心头一震,果然,他们果然在谋划着什么。
他面色未动,又问:“我是世子,连我也要瞒?”
崔管事略有沉吟,随即道:“世子,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远离并肩王府,不要与他们有任何的牵扯。”
上官诺的心跳的很快,复问:“为什么?当初父亲不也赞同我娶长乐郡主么?再说了,并肩王府在京都的势头,谁能与之相提并论?与他们交好,不是百利无害吗?”
崔管事淡笑,笑容里含着几分讥讽:“当初是当初,如今是如今,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并肩王府的势头,谁知在什么时候就会被断灭,长乐郡主也有可能是个不长命的孩子。”
上官诺的眼里,除了震惊,便只剩下痛楚,真的是他,真的是父亲,以崔管事这话,念文遇袭之事,定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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