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文松开万琨的手,跑到郑仲文的身边,挨着爹爹坐下:“爹,我都好几日没见到你了,你可算回家了。”
郑仲文伸手揉了揉念文的发顶,笑道:“爹这几日都在忙那个小莫铁匠的案子,今日才结案。”
说到这个案子,念文立马来了兴致:“爹,你快说说,那小莫铁匠,是不是就是咱们要找的那个采花贼?”
郑仲文道:“是,也不是。”
万琨和云天在空位中坐下,万琨问:“这话怎么说?怎么是又不是?”
郑仲文叹了一气:“你们肯定想不到,当我们破开铁匠铺后,在里头发现了什么。”
溶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就别卖关子了,要把人给急死吗?”
念文也噘着嘴道:“就是,爹爹分明就是故意的,把咱们的胃口给吊足,偏偏就是不肯痛快的说。”
郑仲文哈哈一笑:“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就想逗你们玩一下,结果倒被你们群起而攻之了。”
那日他们破开铁匠铺后,竟然在铁匠铺里还找到一个人,不,是两个人,一个活的,一个死了。
两人生得一模一样,一个就是铁匠铺的老板,莫铁匠,一个是莫铁匠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
莫铁匠已经死了,而他的兄弟却将莫铁匠的尸体用一种特殊的药粉保存着,就放在铁匠铺的里屋,在那间屋子里,还堆放着许多女人的裤子,正是这些被他们杀死的女人的裤子和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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