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时,一阵冷风灌入,她突然觉得有些冷,好奇怪,她已经很久都不知道冷是什么滋味了。
似乎自打认识云天后,她就没冷过,纵是在寒冬腊月,她只穿一件薄衫,也不会觉得冷,今儿是怎么了?
祁溶月快步上前,将盖在她腰间的锦被往上拉了拉:“冷吗?”
念文含笑点头:“有点!”她一手拉住锦被,一拉握住母亲的手:“娘,你知道些什么,对不对?”
祁溶月不解:“知道些什么?你是指什么?”
“云天,关于云天的事,你一定知道些什么。”自打在京都时,娘一眼看到那封信,她整个人都变了,绝不仅仅是因为担心万琨这么简单,娘的心里藏着秘密。
祁溶月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娘,你一定知道我在说什么,云天的身世很神秘,就算是万琨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抬眼看着娘亲:“云天对谁都冷冰冰的,除了我,他从不曾将谁放在眼里,直到您的出现,他对您,似乎和对别人不太一样,我有几次看见你们在说话,神神秘秘的,问你们,你们又不肯告诉我究竟说了什么,云天从来不会瞒着我什么事,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您是不是知道云天的身世?”
祁溶月拢着眉摇头:“你瞎胡说什么呢?我和云天哪来的什么秘密,他不过是想要讨好我,想要赢得你的芳心罢了,只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他万般努力,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我不忍见他伤心难过,时不时的劝劝他罢了,否则,你以为他会那么突然的离开京都,成全你和万琨,这都是谁的功劳?”
祁溶月辩的很用力,很刻意,这和平日云淡风轻的她实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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