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一声,琴音急转,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接着就狂风大作,大雨如注,许多人更是条件反射一般,急忙拿手去挡雨。 ≧
只见少年的双手幻化莫测,度奇快无比,犹如无数只手一般,数个右手激烈的或滚,或打,或进,或退;左手更是快的或按或滑,配合的天衣无缝,让整曲子节奏奇纵突兀,苍郁险峻,气势威武雄壮。
无数的音符进入人的耳朵里,让人无比震惊,慢慢的汇聚成一场风雷暴雨,气势磅礴,震耳聩。
桥上众人皆都忘记了此刻正是剑拔弩张之时,纷纷被带入琴音之中。
“嘶!逍遥琴师?”铁木鹰跑到马车边缘,双眼张望,认出了弹琴之人,“也唯有逍遥能弹出如此秒曲,不过他的样貌有些不同呢?”
小船行至桥前百米处,琴音突转,优雅而缓慢的泛音,节奏柔和欢快,犹如雨过天晴一般,让人舒畅。
“呼!”众人吐出一口闷气,心中那份压抑才慢慢的散去。
“嗯?这是我一飞外甥?他会弹琴?”杨强扭头看向叶苍松,满脸的疑惑,上次叶苍松给他说一飞是至阴体质时,下巴差点掉地上。
“额!我也不知道啊,我不是让他好好在家待着吗?”叶苍松兄弟三人此刻脑袋完全转不过来了,皆因某人的纨绔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同时震撼的还有其他世家之人,大家纷纷望向叶苍松三人。
张春柳满脸挖苦,“好一个叶家啊,藏得真够深的,这么一个优秀子弟,竟然以纨绔形象来掩盖,好一出瞒天过海之计啊”。
“我陪!老子何时掩盖过,真是气煞老夫了”。叶苍松老脸一红,根本解释不出子丑寅卯来。
“行了,你看叶苍松那老脸都红成猴屁股了,以他的脑袋根本想不出来这种计谋,肯定是杨强那老货的阴谋”。肖霍建站出来,直接推到杨强的头上。
杨强扭头看了他一眼,心中一喜,知道叶一飞背后,定是有高人指点,顿时气定神闲,“这是我外甥争气,不像某些人,一群子女没一个争气的”。
其他人都将目光看向杨强,心中各有所思。
铁木鹰眼睛死死的盯着叶一飞,双拳紧握,牙齿嘎嘣嘎嘣直响,心中满是杀意跟恨意。
小船行至五十米处,琴音一停,一道白色身影瞬间蹿出,双脚不断的拍在水面上,犹如蜻蜓点水一般,急的朝石桥而来,行至石桥下,白色身影冲天而起,双脚在空中一连数踏,身形瞬间平行横移数丈,接着潇洒落地,刚好落在双方正中间,右手拿出纸扇,“唰”的一下打开,在胸前轻轻的摇着。
众人都张大着嘴,心中震惊无比,“这身法着实了得啊”。
“本公子只自我介绍一遍,卧龙宗叶一飞!今天谁敢放肆!一律,”叶一飞深吸一口气,浑身爆出强烈的死亡毁灭杀意,犹如暗夜霸主一般,站在那里让人觉得难于逾越,一个人硬是顶住敌方人的气势,长无风自动,运足了力气,胸腔一鼓,猛的一收,嘴巴猛的一张,“杀!无!赦!”
三个字像是晴天霹雳一般,远远的传出,带着强烈的声波,震的对方耳朵嗡嗡直响。
哗!无论是对方,就连本方之人都震惊莫名。
铁木天几人脸色难看,最受刺激的要数铁木鹰,耳朵出现短暂失聪,只因他的修为最差,才凝气境巅峰。
最高兴的就属于己方之人了,大家完全挺直了腰杆,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五名卧龙宗弟子个个脸色凝重,更多的是吃惊于对方的实力,端木瑞奇面沉如水,“你是卧龙宗弟子?何时入的门派?有哪位师兄接引进的宗门?好像今年的招收弟子并未开始吧?你叶一飞何时进的宗门,我为何不知?”
“本公子何时进入卧龙宗还要向你禀报?你是长老?还是门主?你敢怀疑本公子身份,就是在质疑宗门,你竟敢质疑宗门,就是要造反!”叶一飞语极快,完全不给对方时间,眼神一拧,瞪着对方,“说,为何要背叛宗门?好你个大逆不道之人,今日我要清理门户,还不束手就擒?”
一声大喝,说的众人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扣个大帽子。
铁木瑞奇怒火中烧,脸色极其难看:“混蛋,你小子胡言乱语什么,我何时背叛宗门了?”
“就凭你站在这里,阻碍本公子清理铁木帝国的败类”。手指一指直接指向铁木鹰,“他暗自指派南宫睿盗用宗门灵器,被我当场擒获,亲手斩杀,任何凡俗之人敢在凡俗使用灵器,都是死罪”。
铁木鹰哑口无言,脸色苍白,他赶往卧龙宗两个多月,就是通过他大哥,上下打点破费了大量财物,才让宗门的灵器堂取消了追查,完全没想到,病根在这里。
铁木瑞奇脸色难看,这把灵器还是通过他才流到凡俗的,说起来,他跟铁木鹰才是罪魁祸,两个月时间他透过关系,得知宗门并没派人追查,顿时面露疑惑,“空口白牙,有何凭证?”
“灵器就在我手中,不拿出来是给你个面子,好有缓解的余地,当我拿出来后,就是你的死期,你还有何话说?”叶一飞气定神闲,嘴角上翘,露出灿烂的微笑。
铁木瑞奇眼神闪躲,气势大减,身后四名弟子,都看向他,有一个青年高个子,身形消瘦,脸颊瘦长,开口询问道:“瑞奇师兄,他说的是真的?”
叶一飞手指一转,指向铁木瑞奇,“你偷盗宗门灵器,是为不忠;牵连世俗胞弟父母,是为不孝;私自传于世俗之人使用,是为不仁;无视天下苍生安危,是为不义;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人人得而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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