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阳手一招,天地之力包裹着老者,直接将其接住,并交给其他人来治疗。
下一刻!凌云宗重新出战一人,双方大战数十回合,方才分出胜负,白衣人元力不足落败,这次轮到雪狼帮重新派出高手了。
大战一场接着一场,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境界达到的,方可领悟其中奥妙。
银月当空,星星点缀,擂台上早已亮起明亮的阵法,将天空照亮。
雪狼帮刚刚结束挑战,清悠阁宗主上官妍就站了出来。
上官妍虽为一介女流,但是出手狠辣,让凌云宗的天王级高手不断的折损在她手上,李庆阳脸色发黑,心中怒气中烧,不是不想出手,而是因为他乃天帝强者,总要压在后面,今天飞鹰帮可谓是来势汹汹,那个风影宗宗主司马哲,更是让他警惕万分,稍有不慎,皇族宗门就会被取而代之。
还好凌云宗底蕴浑厚,高手众多,才勉强支撑住两大宗门的挑战。
李庆阳扭头看着远处的司马哲,认为飞鹰帮会是第三个跳战的。
然而司马哲依旧风轻云淡的坐在那里,丝毫没有动身的打算。
“李兄,小弟我向来佩服李大哥身手,今天特来讨教一二,还望李兄赐教”。一道声音轻轻的响起,让李庆阳瞬间扭头看向一人,满脸的差异,完全无法接着这个事实。
一粗狂男子,满脸络腮胡,浑身肌肉虬根盘结,站在凌云宗一侧的船只上,静静的看着李庆阳。
“虎老弟,你这是?”李庆阳慢慢的脸色阴沉,心中一阵气结,只因对方可是他相交多年的兄弟,如今却站在了对立面,让他心中有种强烈的背叛感觉。
“好!好!好!好一个苍龙宗,从今以后,你宇文虎将不再是我的兄弟,老夫接受你们的挑战”。李庆阳怒极而笑,猛的扭头看向另外一个船只,那里坐着一位青衣中年人,斯斯文文,“你们梅花宗,不会也要挑战我凌云宗吧”。
“李大哥,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凌云宗已经做了够久的皇族宗门了,轮也该轮到其他宗门了吧”。青衣中年人缓缓站起身来,此人正是梅花宗宗主令狐流风。
“嗯?”李庆阳猛的想起了什么,“武道大会上,你们的弟子是故意让着玉儿的吧”。
两人都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李庆阳马上想到,飞鹰帮的弟子,定会在血色历练中暗中对玉儿下手,不过转身看向卧龙宗方向,心中一定,“也许玉儿前往血色试炼要安全一些”。
李庆阳扭头看向远处的司马哲,“司马老贼,真的好手段啊,二十年前,你来找我,可不是这个样子”。
司马哲丝毫不在意对方的话语,微微一笑,好像能够感染人的心境一般,让人心情舒畅,生不起一丝火气。
“南部联盟早已名存实亡,犹如一潭死水,本座不过是让南部更加强大而已,你死守旧规,不懂变通,实属南部的罪人”。
“哼!别说那么高尚,这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你的一己之私而已”。
“本座允许你投降,跟随本座共创大业!”司马哲静静的看着对方。
“除非从老夫尸体上踏过去”。李庆阳说的斩钉截铁。
司马哲直接扭头不再看他了。
“那小弟就得罪了”。宇文虎话音刚落,就从身后飞出一名强者,站在擂台上空。
“哼!”李庆阳怒哼一声,就派出一名天王强者。
这一次,大战完全变了,双方拼命的死磕,平时越是称兄道弟,一旦反目,背后下手就越是凶狠,完全是你死我亡,彻底的不死不休,这就是人性的悲哀,更是一种无奈。
如果不将对方杀死,那么你只要见到对方就会浑身不自在,始终是个心病,唯有彻底的毁灭对方,才能让人心理上稍微有所慰藉。
时间流逝,李庆阳看着一个个手下饮恨当场,浑身一阵颤抖,心中怒火中烧,拳头紧紧的握住。
朝阳从湖面上升起,新的一天缓缓而来。
落日湖之上,一道萧瑟的身影站在当空,有种英雄末路的感觉,让人心中不免一痛。
李庆阳痛苦的闭着眼睛,说什么也不肯投降,使得凌云宗上下全部高手,一个不剩的躺在甲板上,大多数人更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李广脸色苍白,银发散乱的坐在那里,老泪纵横,仰头看着空中的身影,嘴巴颤抖数次,“阳儿,我们认输吧,为了玉儿,你做父亲的忍一忍吧”。
李玉儿早已泪流满面,眼睛红肿的厉害,坐在李广身边,不断的整理着对方的乱发。
李庆阳浑身颤抖一下,低头就看到一个泪人,心中五味杂陈,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呼!的一下,李庆阳右手一挥,卷起甲板上李广跟李玉儿,就将其送到卧龙宗船只上。
“风老哥,还请照料一二”。言语中带着浓浓的恳求之意。
“咳咳!你放手一搏吧”。酒帝眉头微皱,知道对方死志一起,不再劝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