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牌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后,便扭开了头去,看向了车窗外的风景,仿佛方才说那话的人不是他似的。
但他微微握紧了手,捏着,生怕泄露自己早已经因为方才的那样的举动和话语而汗湿了的手掌心。
天牌是真的这样想的。
话音落下,闫鹏程低下头去,看着手里捏着那一颗鸡米花,到底还是塞进了嘴里。吃着那鸡米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不知怎么的,似乎这鸡米花吃在嘴里比寻常要好吃许多。
他吃了几颗,扭头看了天牌一眼,将手里的一颗往天牌嘴里塞。
天牌没说话,吃了。
闫鹏程也不知道是不是寻着了乐趣还是如何,又往天牌的嘴里塞了几颗,脸上也渐渐地浮现了笑容。
“你吃吧。”才只有那么几颗,他到时候该吃不到多少了。
天牌寻思着待会儿在机场,再去给闫鹏程买点儿,说实话,就这么两袋鸡米花都不够闫鹏程塞牙缝的。
可不是,闫鹏程吃完这两袋子,压根儿没觉得如何,见天牌在机场又给他买了三袋,嗯,闫家小爷的心情这叫一个舒畅啊!
吃饱喝足的闫家小爷坐在候机区,拍了拍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嗯……吃的很开森!
不过啊,海城有句话是这么说的,饿的时候头昏心慌,饱的时候昏昏欲睡,被投喂之后,饱了的闫鹏程坐在了飞机上,呼呼大睡,不知不觉中他枕着天牌的肩头,睡得正酣。天牌微微转过头去,看着他睡着的模样,天牌心情有那么些复杂。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在得知闫鹏程被闫老爹看管起来的时候,他就想着能赶紧将闫鹏程给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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