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周瑾瑜道,“人家美国据说都不喝热水的,进餐厅去,都是一杯冰水。我爸爸去那边出差,回来跟我说的。还说,可见喝冷水也没什么。”
“那你怎么不看看,美国有多少大胖子,有多少人得各式各样的病?”陆寒筱生怕周瑾瑜也有这种想法,忙道,“那都是一种营销策略,你想想啊,进门都是一大杯冰水,你五脏六腑都没了感觉,然后你吃多少都没感觉,就拼命的吃,你吃的越多,人家就挣得越多。”
周瑾瑜听了咂舌,但又不得不相信,陆寒筱说的恐怕还是有些道理的,她听到陆寒筱在说,“你听我的总没错!”不由得好笑,便打趣她,“我知道啊,谁也没你长得好不是?”
“怎么不是啊?”陆寒筱还大言不惭,“吴婶从来不让我吃生冷的,就是生菜都不让我吃,她还说,生的东西吃了又不能消化,也不吸收,平白就增加肠胃负担。除了秋天,也不让我吃水果呢。”
说到这里,陆寒筱不由得哀怨地看了陆遥风一眼,“她说是我三哥说的!”
周瑾瑜哈哈大笑,原来,说了半点,最后的落脚点在这里呢,她看到陆遥风无奈地笑一笑,他在认真地帮她们烹茶,一举一动,如一曲舞,优美得如天女散花,他就那么轻轻一笑,周瑾瑜骇得连忙把头扭到一边去,她生怕自己会沉沦其中。
她觉得,陆遥风简直就是一个妖孽。
陆寒筱身上流过汗,觉得黏糊糊的不舒服,她喝了两杯茶就上楼去了,洗了澡,出来,躺在床上,想小憩一会儿。
陆遥风进来了,他手里拿着好几包种子,走到床边坐下,“我进你空间去,是冯浩从药农那里弄来的种子,试着种一下。”
“好啊!我也要去看!”陆寒筱拉着陆遥风的手,意念一动,就进去了。
阳光正好,草地上,一阵风来,柔嫩的小草青青地摇摆,如一张碧绿丝线织成的毯子。
陆寒筱拿了一张野餐毯子铺在地上,她在旁边支了一把伞,半遮半掩着阳光,她便睡在伞下。陆遥风在药地里忙碌,那头金钱豹也来了,围着药地转来转去,几头麋鹿在旁边的草地上打滚。
一只白色的雪靴兔鬼鬼祟祟地,悄悄朝陆寒筱靠近,陆寒筱睡得正香,她微微翻身,就把那只小兔子吓得飞跑。
日头慢慢地西沉,空间里将转入晚间,气温也开始下降。陆寒筱还在伞下睡得香甜。陆遥风忙了半天,一扭头看到她竟然还在地上睡着。虽然是垫了毯子,但也无法完全隔绝地上的湿气。
陆遥风有些后悔,他方才活干得太投入了,他忙放了手中的工具,去把陆寒筱抱起来。他将一只手放在陆寒筱腹部的肚脐眼处,他丹田之中,先天之气出来,从陆寒筱这一处神阙穴处进入,逼向她全身的经脉,先天之气自带着先天之火,在陆寒筱的周身运转了一遍,将渗入她体内的湿气全部都逼了出来,又将她经脉之中沉淀的一些杂质也燃烧殆尽。
陆遥风这一番举动,大约废了一些时间,陆寒筱被他抱在怀里,她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陆遥风睁开眼,他的黑瞳之中,跳跃着一丛火焰,转瞬即逝,他的额头微微渗出了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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