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筱笑着摇摇头,“真正的养生,不是现在的健身房那种有氧运动。运与动,是有区别的,运指的是人身体里的气在体内经脉中行走,而动,就是动胳膊动腿。您去健身房,充其量是动,而不是运。”
话,至此,赵校长已是心服口服,“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学生?我亲自带你?”
陆寒筱报的是古汉语专业,而赵校长研究的是古汉语文学,他的学生多是硕士和博士,如陆寒筱这般,只是一个新进校的大学生,还是前所未有的。
陆寒筱前世就做过京城大学的学生,那时候,京城大学的校长并不是如今的赵秉之,但赵秉之的名声却是十年前就响起来了的,他主导国人学习国学,不忘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贵财富,很是为倡导国学做出了贡献。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的学识品性,是格外的好,德高望重,德才兼备,称得上是大家了。
陆寒筱抿唇一笑,“这怕是不好吧?”陆寒筱怕自己的话引起误会,忙道,“难以服众。”
做赵秉之的学生固然好,但她三哥刚刚给学校捐了一个亿,她就做赵秉之的学生,怕是全天下人都会说闲话了。
“没什么不好!”陆遥风在一旁道,“你以为你三哥捐出一个亿,你要是没有资质,赵校长就会收你做学生不成?赵校长想你做学生,不过是看中了你的医术。凭你,你最起码可以让赵校长多活二十年是没有问题的。”
这世上的人,谁不怕死?
蝼蚁众生忙忙碌碌,求的是财,能够活下去的资本,可到了社会顶层,金字塔上层的人之后,这些人求的是什么?不再是荣华富贵,虚名浮利,而是长寿。
更有贪心的人,求的是永生。
一听说陆寒筱能够保赵秉之多活二十年,从陆遥风口中说出来的话,绝无一字虚言,外校的董事长都要羡慕嫉妒恨了,他当初开的为什么不是大学,而是中学呢?
他后悔得要死,在旁边打边鼓,“赵校长啊,你以后,学到了好的,你可要教教我啊。到时候,我们都死了,你一个人活着,也没意思不是?”
一席话说得众人大笑,陆寒筱便笑着答应下来,“好啊,不过,到时候,别人要是说您不公什么的,您可别怨我连累了您的名声。”
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十六岁,刚刚考上大学的新生,就算她是南卷的状元,状元这玩意儿说起来得之不易,可每年一个,就不是那么珍稀了。
报完名之后,开学没几天,陆寒筱做了赵秉之门生的消息就不胫而走。张毅城听说的时候在,正在教室里上自习,他抱了一本从图书馆借来的英语资料在看,他准备明年开年就把四级给过了,下半年的时候,再过六级,这是他初步制定的计划。
他心里还打了主意,他肯定是要边打工边上学的,他已经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凭他南卷状元的身份,这种工作格外好找,一个小时三十块钱,每天一小时,周末两天,多辅导一个小时,一个星期九个小时,一共是两百七十块钱。
他在想,或许不够陆寒筱那样的人吃一顿早饭的,但最起码,这是他辛辛苦苦挣的干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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