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林哥,我还是不能理解,你在最最孤苦的时候是喜欢我的是不是?那个时候,你在月光下的目光如此热烈,可随着你的官当得越来越大,我就成了电视剧中的抹布女是不是?我算什么狗屁艺术家啊,我就一个村妇,一个没念过几本书的村妇,我这样的女人,连你都当成了抹布女,我如何能取悦这么大的领导呢?
再说了,我习惯了想你,念你,把你装在内心深处的日子,突然间,我要嫁给一个这么大的领导,我还要把你连根拔取,你以为我的内心只是一片土地,拔掉了你这棵树,就可以再种下另一颗树是不是?
我的心是肉长的,你的根扎进了肉里,拔出来会痛,会流血,会让我死的,你明白吗?
我也知道,跟了这么大的领导,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可以让你,包括让潘秋桃讨好我,恭恭敬敬地叫我夫人,不,你得喊我义母是不是?从此,我们再有半点瓜葛就是**,就是天理不容是不是?
长林哥,你不觉得这一切对我太残忍了吗?我只希望用自己最最宝贵的那个东西救下你,你们男人就喜欢那个东西是不是?我没想要嫁给首长,我不要做首长夫人,我不要这所有的表面的光艳,我只要你,只要可以自由自在想你,爱你,念着你,你懂不懂?”米思娣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一想到她错失了自己最最宝贵的东西,一想到她要做丁长林的义母,一想到丁长林要她从此不可以想他,她的心越的好痛,好痛啊,那层膜能让那个男人欣喜,这是她料到的,可她没料的是要她付出一生跟着那个男人,从此成为官夫人,那是米思蓝向往的一生,而不是她,不是她!
丁长林没想到米思娣如此之固执,她真要固执地装着他,官章全怎么办?一想到这一点,丁长林深深地为官章全而担忧着,他要是捂不热米思娣的心,怎么办?还有官妙芝这个定时炸弹还在,他原想说服米思娣后,再让官章全一心一意保护好米思娣,可米思娣的一番话让丁长林无来由地感到了恐怖,前路如同此时的高速路一般,变得朦胧而又必须去迎接。
“思娣,我们都好好想一想接下来怎么办好不好?你答应我,要开开心心地生活,不管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你都要好好地活着!你不是抹布女,你不是,你不是!
义父和义母分居了近二十年,他这二十年来从没找过任何一个女人,是你打开了义父已死的心扉,是你让我坚守着初心,坚过着底线和下限,在义父心目中,越是朴实的你,越是无比,无比地高贵,你无想法你于他,于我的意义和价值。
思娣,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愿意,我会说服义父放弃他的想法好不好?但是你也要答应我,认真想一想我的话,如果你热爱孩子的话,京城是最好最好的起点。”丁长林说完这翻话后就挂掉了电话。
丁长林把车子开得更快了一些,通往靖安市的高速路在夜幕之中盘旋地延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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