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景程接到申安然的电话时,他正在开会中。
当着一帮总监和副总,他还是中断了会议,接起了电话。
“喂,我在北京,受了点伤,现在医院呢。”
没有自我介绍,没有说明来意,只是一段事件的陈述。骆景程皱眉,还好有了前两次无厘头的亲密训练,骆景程马上就会意。
“怎么会受伤?伤得重不重?在哪个医院。”
三个问话,急切得恰到好处。一如一个丈夫对妻子的关心。
“不严重,但是估摸着一时半会也动不了。可是,老公……我想你了。”
安然说出这句话时,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一个谎话需要一百个谎话去圆满。
电话那端的骆景程有片刻的无语。
这戏是越演越离谱了。他不知道,她打电话给她时,是什么的情形,只是知道她受伤了,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举着电话,向他诉说,告诉他她想他了。
尽管知道那是一场表演,可是心里还是莫明的柔软起来。
“嗯,我马上叫人定机票,尽快赶过去。”
安然很意外,本是做做样子,想让样子真一些,让眼前的牛皮糖相信,没想到骆景程会说要来北京的。
“王博约,我老公下午就会到北京,他会把我照顾得很好。很感谢你昨晚对我的帮助,如果你还念着我们是相识一场,就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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