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事情虽然没有告诉外公和母亲,可他们还是知道了。
外公的警卫员小刘到北京来看安然,母亲更是托了北京医院的熟人,拜托他们对于安然疗伤的事情上心。
老爷子不是瑕疵必报的人,可听安然说起那晚的经历,对于那几只闹事的耳钉也是恼得狠,嘱咐小刘一定要去公安局问问那几个人的处理情况。
小刘一到北京就先去摸了摸情况,因为事情都处理了,他也没费什么劲就去医院见安然了。
“小刘,回去告诉我外公,我真的没事,那一刀没有伤到筋骨,很快就可以康复了。真的。”
“嗯,好的。老爷子很担心,特意交待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几个混混。”
“事后我也给外公的老部下陈叔打了电话,让他们帮忙查查,也不知道现在抓到那几个人没有。”
“事情处理完了,人早就抓了,听说进局子之前,被人打得起不了床,刺伤你的那个主犯因故意伤人罪判了两年,其余的也都拘留了。我特意打电话给陈叔叔去答谢,他说事情不是他办的,他过问时,就已经结案了。”
安然沉凝着,那么快的动作,这样解恨的教训人方式,十有**是王博约了。
算算那天他从医院走后,也有十几天了,他就真的没有再来过。
三里屯某酒吧里,王博约坐在一个角落,端着一杯酒浅酌独饮。他是喜欢热闹的人,离开S市的那段时间里,没有了东子,没有了梁子,没有了安然他们的围绕,他一条件允许便习惯一个人来酒吧坐坐。
他能喝酒,却从来不在酒吧买醉。那种近乎自残的消愁方式,他不屑。
他只是在那份热闹里看着眼前的喧嚣,与自己无关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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