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叶子。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你理想中的白马王子?”
叶子长叹一声。
安然心里了然,八成是见光死了。
“不成就不成呗,yan遇嘛,有一段不错的感觉就行了。能续良缘的那都是小说里才有的,傻瓜。“
“嗯。”
叶子不知该说什么好。反正和张继东是没可能了,那就当是见光死了吧。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通才收线。
在北京呆了二十几天,回来又赶着稿子,安然也就把外公交待去骆景程那的事情给忘记了。当然她承诺要请人家请饭以表感谢,这事还是记得的。
因此这周五下班路上接到骆景程的电话,她估摸着骆景程是因为那顿饭或是外公交待的那件事情而找上门来了。却没想到骆景程问她对滑伞有没有兴趣,要不周六一块去。
安然掂量着骆景程几次三番帮了自己,而且看起来也是一个很正经的人,便同意了。
周六一早骆景程到军区大院的老宅来接安然。
老爷子见骆景程一早出现,并且找的是安然,以为他们早就因那事接洽上了,乐得合不拢嘴。
安然一身白色的运动装,戴了一顶粉色的遮阳帽,直直的扎成高高的马尾,轻盈地跳上骆景程的保时捷。
骆景程透过太阳镜打量着她,嘴角不自觉地扬扬。
车子一路向东开,骆景程怕两人陌生没话说,便在车里放了一张音乐碟子。
“申小姐,要是不喜欢,可以换别的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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