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约见申家的院门又打开了,定睛看了看,这次没有失望,她还是来了。可是该死的女人,怎么穿得这么清凉?虽然这大院治安没点问题,可是她这样不是专门惹人流鼻血吗?
安然慢步到王博约面前,双手叉在短裤的口袋里,踢着脚下的小石子,不看他,漫不经心地说:“究竟找我什么事?”
“你吃醋了!”
不是提问,反问,质问,而是肯定句。仿佛那就是板上定钉的事儿。
“没,晚上勤姐做了白切鸭,你也喜欢吃的,还有海虾什么的,没有吃醋。”
她偷换概念地说。
王博约听她这么一解释,嘴角一扯,邪魅地笑了起来。这就是他的女人,该糊涂的时候,她糊涂得和真的一样,精明的时候简直就会读心术。
“下午那人是舒畅,去接你时,刚巧碰上了。”
王博约想了想还是主动交待下午的具体情况。
“好啊,缘份啊,你也该找个女朋友了。上次王奶奶还我叹气说就指望着你早日成家。骆景程还说改天约你吃饭,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照顾。”
“那没事了,你回去吧。”
俩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去贵州以前,故意疏离,满不在乎对方,想要靠近却只会推得更远。“以后这类你和什么女孩子交往的事情就不要找我出来了。”
安然声音不显喜怒地说,说完转身朝自家大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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