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家务就算了,叫钟点工这么小的事情也不会?唉,怪不得嫁不出去。”
嘴上的便宜都让他占尽了,安然憋屈:凭什么?这是她家,好爱怎么样便怎么样,何时轮到他来指手划脚。
“嫌邋遢从哪儿滚回哪里去?”
安然脸色已经十分不好看了。
王博约拿了手机拔通刘恪谨的电话:“给我送身衣服到沿海路的公寓来,另外再叫个钟点工上来。”
做完这些,他走到安然那,在她身边坐下来,坐没坐相的斜倚着安然,懒洋洋的说:“申公豹,你和你说过吧,我一表哥给我和你算过,我们俩生辰八字上绝配,想想还真是。生活上你这人不注重细节,收拾屋子,做家务这些事情做不好,可是我细心啊,而且我也不烦叫人来收拾。
虽然吧我这人也有很多的毛病,可是漫长的婚姻里,不是看对方有多少的优点,而TA的忍耐和包容。你说你要是嫁给别人,别人因为这些个情况而嫌弃你,婆婆对你不好,老公不疼你,那该有多惨。
嫁我不会啊。”
安然越听越听不下去了,这话说的好像她如果不嫁给他,嫁给别人,不是婆媳关系不好,便会夫妻关系不好似的。
她一把推开他:“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刚是谁指着衣服上那点灰大呼小叫的?快走,快走,再不走我要心脏病发了。”
王博约呵呵地傻笑:“我这是以我的方式给你演示了一遍一般男人对于这类情况的反应,至于我嘛,当然不是那样的了。你看沙发上这不也有不少灰吗?我还不照样自如地躺着?”
强词夺理,什么破理论?安然搬了笔记本上楼,不睬你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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