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含糊不清的抵抗终于在他缱绻的亲吻下变成了呻吟。想到王博约的伤并没有好利索,不敢去推他,只得由着他欺身下来。没想到这家伙却随意地在她身上点火,大掌沿着她的玉颈一路摸索而下,力道合适地推着她胸前的柔软,终不满足,轻而易举地伸进她的衣里,将那两只雪兔解放出来,低头吃住,逗,咬……
“王博约……嗯……走开……”
“乖,放松,我不动也可以让你很舒服的。”
“不要……王博约……听……到没有……我……不要”
她的声音软软的,明明是抗议,却更像是一道羽毛,挠得王博约血脉贲张,欲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点火。
他的大掌伸进安然的d裤,摸到那一团湿意时,王博约抬身上来,轻咬着安然厚厚地耳垂,吹着热热的气:“然然,叫出来,你不知道你的那些声音多么的好听。”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离开花间的研磨,熟门熟路地伸进了那早已春-潮涌动的入口。
“啊……”安然瞬间感觉到身体的胀痛感,既舒服又恐惧,止不住喊出声来。
楼下王博约的母亲刘瑞茵从外地演出风尘仆仆的回来。管家一看也是吃了一惊:“太太回来了,怎么没让我们去接您?”
“团里有车接,就没叫你们了。”刘瑞茵将手中的包递给管家,换鞋时竟然发现家里有一双除了她的鞋之外的女人鞋。
“管家,家里谁来了?”
“太太,少爷这段时间都在老宅住,申小姐也在。他们都在楼上。”
刘瑞茵心里咯噔一下,之前有意瞒着王博约关于申安然的一切,他失踪五年回来这么久来也没听说他和申安然有什么联系,怎么她出去巡演两个月两个人又粘一块去了?这个申安然还真是阴魂不散。
刘瑞茵顾不上路上的辛苦,噔噔噔地上楼,明显地带着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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