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我怎么成这样的?”
“你自己脱的啊。”
“那你什么都看到了。”
“你脱成这样……你说……”
“啊……别说了……你还说你什么都没做……你混蛋。”
“如果说看了就要负责,我愿意负责的。”
骆景程面对眼前抓狂的安然,竟然双手叉腰,像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她。死男人,把本姑娘当成玩具了么?
“你想得美,看一眼就想负责。混蛋。”
骆景程低笑着坐到床边,猛地一把将安然被子扯掉。
“啊……骆景程,你要干什么?”
她的眼睛里惊慌得像只乱串的兔子,可怜又可爱。
骆景程盯着一丝不挂的她看,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转身朝浴室里走去,丢下一句话说:“你看你弄成这样在我面前,我都没有拿你怎么样?明明是君子,哪里是混蛋?”
安然语塞,这个骆景程平时看起来像个儒雅温润的公子哥儿,可骨子里是狼得要死的。妈妈呀,自己这是自己作孽不可活啊。
医院里王博约咬着刘瑞茵递过来的水果有些恹恹的,虽然只分开了不到二十四小时,可是心里的思念疯狂的滋长着。他渴望马上见着安然,可是这会儿是不可能叫她过来的,母亲为了防他这一着,名义上是照顾他,实际上是监视他,把旁边的V房也订了下来,做持久战的准备。
手机响,王博约兴高采烈地去拿手机,打开一看竟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划开手机看了看,照片里安然**着长腿,上身披着一件男士范思哲的外套,衣衫不整地窝在骆景程的怀里。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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