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有玩失踪,去签售,去吃饭不都是在你的视线范围内吗?况且,当时你并没有说,我不能和男性朋友来往。”
安然伶牙利齿的回复到,在自己的房里她很顺利地挂上大衣和包,双手交叉于胸前,狠狠地盯着这一个黑影,凶不啦唧地吼道:“哎,我现在回来了,你怎么还不走?”
骆景程不作声,竟然站起了身,朝她走了过来,不知怎的,安然不自主地就有些有心狂跳,后退了两步。
除了王博约,还没有哪个男人如此强势地深入她的属地,想要动她。
“你想要干什么?”
怕吵醒母亲他们,安然尽量压低了声音,但听得出来声音里的愤怒。
骆景程任她吼,任她质问,靠近她,一个力道把她拉进怀里,桎梏住她的双手,夹紧她反抗乱踢的腿,就这样恶狠狠地吻了下去。他并不急着去她的唇,而是边吻边咬。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迹。
安然觉得身上像有无数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恶心。
“骆景程,你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
反抗声变成了抽泣声,可是骆景程仍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倒趁虚而入,变成了唇齿间的互动,吞噬掉她的呜咽。
不知道折腾了多少,安然只觉得自己因为缺氧而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软软的在那恶心男人的怀里,任他蹂躏着,眼泪像绝了堤坝的洪水奔涌着。
这就是自己最爱的人家人看中的男人,给她寻找的所谓的幸福?这就是她申安然一开始觉得还不错的男人?这一刻安然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是死从来就是弱者逃避现实的选择方式,她苦守了五年,看见自己的幸福的曙光了,她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猥琐男而统统放弃的。
骆景程感觉到怀里的安静,便也不再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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