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孚让人扶着坐了下来,盯着眼前这个以前总是不画几个小时的妆,不会出门的女人。她是爱慕虚荣,可是他自认为给她的已经不错。但是她要的却不只是那么多。
“要哭就滚回去哭吧,我这里实在是不甚其扰。你看我也就余半条命了。”
王仁孚想发火来着,但是他是没有了力气。
“仁孚,你救救博约,他被人害了,说是干什么商业欺诈,你救救他。”
刘瑞茵止住了哭,晃着王仁孚的腿苦苦哀求。
“他平时就吊而郎当,不务正业,商业欺诈,怎么就是别人害的?”
刘瑞茵没想到王仁孚会这么说。
“仁孚,他是你的儿子,他是什么样子,你还不知道吗?他虽然以前不着调,可是这五年里没有你的庇护,他自己不过得好好的。”
“哼,他是不是我儿子,你刘瑞茵心里比谁都清楚。”
王仁孚的一声冷哼,让刘瑞茵心跌到谷底。
“王仁孚,你什么意思?你今天把话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你那些老黄历,已经和我无关了,王博约的事,你让他来找我吧,不来找我,我也不会伸这个手。”
王仁孚撂下这句话便示意家里人送客。
“王仁孚,原来这么多年你这么对我们娘俩,是在怀疑我,我有什么让你疑的,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没证据你这么对我,王仁孚,你瞎了眼,你瞎了眼。”
王仁孚的宅子里响彻着刘瑞茵高分贝的声音,她又踢双闹,好不容易把她给弄了出去。“仁孚,现在你自己身子不好,就少操点儿心了。”
王仁孚的小老婆帮他拉了拉衣服,扶着王仁孚进屋躺着。
“去,给我打个电话给小金,让他去查一下王博约的事情。”
“仁孚……”
“要我说第二遍吗?”
王仁孚躺在床上,脑子里闪现王博约那拧的样子。他的这个性子倒是和自己有七分的相似,但是长相却没有一分和他相似。他一开始也没当回事儿,说的人多了,再加上有一次他亲眼撞见刘瑞茵和那个男人搂搂抱抱,他便容不得这颗沙子了。
刘瑞茵从王仁孚家里出来,顾不上心伤,一心想着王博约受苦受难,便又打电话给舒畅。
“畅畅,怎么样,你有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阿姨,我正想着打电话给你了,一会儿我和你一块去看博约哥哥,事情有了些眉目。”
舒畅嘴角澜漾着一丝的冷笑。
“好,好,好,我们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刘瑞茵拦了的士马上去公安局和舒畅碰头。
舒畅和刘瑞茵见着一脸胡子的王博约时,也很是心疼,自己又不禁动摇起来,这样做对他是不是太过了?
“博约”
刘瑞茵颤抖着手拉着王博约,她心里是深深的自责,如果自己和王仁孚的关系弄得没那么僵,自己的儿子便也不会吃那么多的苦了。名义上他是军长的儿子,可是只有刘瑞茵自己知道,他比普通家的孩子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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