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波听到骆景程的声音,为之一醒,他似乎感觉到有一场将有一阵要忙了,因为这个男人现在兴奋期,他一兴奋便点子多,太能折腾人。
这个会一开开到6点,骆景程虽有想停的意思,可都是十争紧急的事,便想全神贯注地尽快处理完。
安然下了班,也没等骆景程来接,便自己开车回老宅了。
骆景程收到那条短信时,心情十分之好。
“我自己先回老宅了,从你那边绕过来,路上很堵。开车小心。”
大院的申宅收拾一新,安然一进家门,便感觉到像往日过年般的热闹。这是自从老爷子生病以来,少有的一次。
“外公,我陪你下棋怎么样?”
安然拉着老爷子的手,把他往茶室里带。
“好久没有和景程那小子下棋了,手有些痒了,他怎么还没有到?”
申老爷子说这话时没忘看着孙女的反应,早先听申敏娜说她把安然赶了出去,骆景程把她领回去,他觉得终于是迈出了这一步。但不知两个孩子相处得怎么样。
安然见老爷子提到骆景程,嘴一撇:“我才是你孙女,怎么你对他比对我还亲?”
老爷子哈哈大笑:“小骆可是外公给你找的良人,当然得亲了。”
爷孙两个一起下棋,老爷子精神不济,一局还没走完,就嚷着要休息了。申敏娜把安然叫来上菜,安然那隐藏得很好的后背的伤便被母亲发现了。
她掀开安然后背的衣服,一团大大的青紫,看得让人心惊:“怎么回事?骆景程干的?”
“没,自己撞的。”
安然扯下衣服,想蒙混过关。
“申安然,你骗谁呢,这么大的一块淤青,没有人推搡会是自己撞的?”
“妈,真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何况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擦了药过几天便不会疼了。”
“你申安然就这么点出息,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但凡机灵一些,也不会再和王博约有什么瓜葛了。现在即使你离开了,她刘瑞茵还不放过你。下午我在商场遇着她,她陪着那个舒大千金逛街,气指颐使地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说你给王博约下了什么药,害他的儿子一蹶不振。申安然,妈受点气没什么,只是你真不要忘了这伤疤的疼了。”
听了母亲的话,安然心情郁郁的。为什么离不离开,她刘瑞茵的爪子都能伸过来?
骆景程中途打了电话说不要等他吃饭,晚些才过来。安然吃了饭,陪老爷子聊了一会儿,便早早上楼躺下了。
想着这一天下来的前前后后,对自己满是讨厌。既然她刘瑞茵那么喜欢舒畅,那便让王博约取了去,她自栽的果实,自己吃了,岂不大快人心。这样想着便决定不再去管王博约和舒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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