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躺在床上,神情也是恍惚的,迷糊中,似乎见着了老爷子。nenbac他牵着安然的手,向他的一个老部下说:“我外孙女,乖巧,懂事,秀外慧中,还没有男朋友。”
似乎自己的情绪很大:“外公,不要再给我找男朋友,我现也不要男朋友了。”
外公便转过身来,摸着她的发顶:“是外公的错,外公爱你,却最终害了你。然丫头,对不起。”
“不,不是这样的外公,不怪你。不怪你。”
“然然,然然,醒醒,你醒醒。”
勤姐晃着床上的安然,吓坏了。两天就这样时不时地说着梦话,滴水不进。再这样下去,即使是铁打的身体也是受不了的。
听到勤姐的声音,安然才虚弱地睁开眼睛。实际上眼睛还是肿着的,刺痛的感觉。
“然然,来,我煮了一点清粥,你起来喝点吧。再不能这样下去了。”
“我吃不下。”
安然摇头。
“吃不下也必须强迫自己吃。老爷子要是知道,你因为他的事,难过成这样,他在地下如何得心安?现在你母亲已经病倒了,你再出事情,这个家就真不成样子了。”
勤姐声音哽咽。
“妈,她怎么了?”
“一直发烧反反复复,在医院里躺着,张伯在,请了一个护工看着。然然,听话,起来喝点清粥。”
母亲病倒了,那老爷子的丧事呢,谁来打理?
原本好好的家,不能就这样乱了。安然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勤姐扶着她去简单进行了洗漱,端了一碗清粥给安然。
原来热闹的宅子进进出出只余下她和勤姐在了。安然望着老爷子的书房,还有茶室里一副琉璃的棋盘。棋是骆景程送的,棋是老爷子最爱的,他们俩个常坐在茶室的窗前一人执白一人执黑对棋。
“然丫头,来来来,帮帮外公,我眼看又要被小骆给打败了。”
那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坐在那儿笑眯眯地向安然招手,而他的对面坐着的是那个永远带着骆式招牌笑容骆景程。
安然一步一步地靠近那张桌,那张椅,近了时,才发现,一切都是幻像,什么都没有。只有两把花梨木的椅子。
坐在老爷子固定坐的位置,执着他常选的黑子,啪嗒啪嗒地一个个子落在棋盘上,眼泪便止不住地流下来。
“然然,王博约来了。你要不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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